程申儿的神色，比严妍想象中轻松。 白唐挑眉：“你还懂犯罪心理？”

严妍：…… 严妍只觉脖子被紧紧勒住，差点喘不过气来。

看着效果并不大。 “别担心，”他凑近她的耳朵低语，“你在这儿待着，我出去看看。”

“视频受到了损坏，只有这么多。”小路无奈耸肩，“但就这个视频片段，足以看出当时书房里只有她和受害者两个人。” 程奕鸣的五个助理全部供严妍调配，她早该察觉不对劲了。

严妍真挺抱歉的，抬头见厨房里备着食材，便说道：“阿姨我请你和你的男朋友出去吃顿饭吧。” 她来到白雨约定的地点……医院住院楼的小花园。

“你怎么应付的？”他很有兴趣想知道。 “我……”严妍说不出话来。

司俊风不太相信：“欧老不到三十岁就创建了自己的传媒公司，一辈子干下来，没有私产？” 严妍微笑着摇头，她还真没这个打算。

“但当凶手被揭露的那一刻，你一定感觉很痛快，对吧？” 两个证物科民警走进来，打开相关工具，开始收集泼洒在地毯上的牛奶。

“妍妍，你别走，妍妍……跟我去吃饭。”他从后面追出来，“我的底线是吃饭后，你必须给我答案。” 不多时，消防员们架着一个人从里面出来了，这个人被烟熏得够呛，脖子和脸都黑了，衣服上也有多处划破和烧伤。

“这句话你问对了，”祁雪纯扬起嘴角，“由此可见，她背后那只黑手，是她也不敢惹的人。” 严妍他们则在隔壁的餐厅里等待。

“对不起了，阿姨，”严妍吐气，“我们太冲动了一点。” “现在什么情况？”严妍问。

袁子欣咽了咽喉咙：“我正准备和欧老一起出去，忽然感觉有人在后面推了我一把，我来不及反抗，就被对方击中后脑勺，晕倒在地。” “我想进去，”严妍恳求，“也许申儿会给我留下什么线索。”

“她真过来了啊，”祁雪纯从走廊另一头走过来，“我还以为她说要亲自跟你解释，只是说说而已呢。” 严妍咬了一口点心，停下来轻哼，“什么探班，原来是为了申儿的事情。”

“是不是她找不对地方？”严妍猜测，“你在这里等着，我去侧门找一找。” “冰糖燕窝，李婶熬的。”他看着她，直到她乖乖喝下几口。

“白队，你不能……” 这时，院门外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。

“程奕鸣，你怎么想出‘心妍’这两个字的？” 吴瑞安点头，他不强求，那么，第二个要求，“怎么做才能对她更有利？我听说女二的人设有点坏，这个恐怕不利于她。”

“小妍，”忽然，有个表姑压低了声音，“程皓玟是什么情况了？” 白唐挑眉：“你还懂犯罪心理？”

渐渐的，晚霞漫天。 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
祁雪纯：他的原话是什么？ “雪川！”这时，祁父略带严厉的叫了一声。